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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戰當時也很生氣,他嚴厲地問:“究竟是救人重要還是去追你心中那還不能確定是不是罪犯的那個人重要?”
方強當時就傻了。
童瑤講到這裏的時候頓時就沒有再往下面說了,只是不住地嘆息,然後喝酒。
我問道:“當時方強並沒有走近了去看那個人的受傷情況,所以我覺得他並沒有太大的過錯。”
童瑤嘆息着說:“馮笑,你知道那個受傷者,後來死去的那個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什麼人?”
她又喝下了一口酒,“一個小女孩,很漂亮的小女孩,出來幫她媽媽買感冒藥,結果卻遭到了那樣的滅頂之災。如果當時方強去救了她,及時叫來救護車的話,那個小女孩是完全可以救過來的啊。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有了。馮笑,你是沒有看見,那個女孩子真的好漂亮。”
我也在心裏感到傷感。我是醫生,本來平日裏經常見到生與死的事情發生,其實對這樣的事情早已經麻木,但是現在聽童瑤講述起這件事情來的時候頓時就被她的情緒給感染了。此刻,我似乎明白了童瑤一直不能原諒方強的主要原因了,因爲那一條美麗的、鮮活的生命就那樣從方強的手指縫間滑落了。
我也嘆息,“童瑤,當時你和方強都還是實習生,所以他犯下那樣的錯誤應該可以理解和原諒。你說是嗎?我們醫學生在實習的時候還不是經常出問題?比如在給病人開刀的時候造成了死皮,甚至還有的傷及到病人其它正常器官的情況發生。再拿我們婦產科來講吧,曾經還發生過實習生給病人刮宮不乾淨造成大出血的事件呢。實習生經驗不足,這並不是什麼大的原則問題。”
她卻搖頭道:“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裏。當時錢戰也是這樣講的,他說那時候的情況太混亂,一時間判斷失誤也可以理解。可是,問題是,後來我們按照方強的建議去酒店查看了錄像,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任何人曾經和那個死者在一起過。死者每次進出賓館都是他獨自一個人。後來我們也去查了死者的通話記錄,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