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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樣一講後我心裏頓時就覺得舒服多了。我說:“冬梅,你還是學生,所以很多事情你不懂。當老師的也是人,也有慾望。而且當老師的人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與當領導的人在自己部下面前是一樣的,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去做但是卻不能容忍自己的學生去做。況且,如果你的老師真的到這裏來了的話,如果又恰恰碰到了你,你說他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心境?肯定是惱羞成怒是吧?因爲他覺得自己最醜陋的一面被自己的學生看到了,你說他回去後會不會處分你?這纔是作爲人最真實的那一面啊。”
她不說話。
我頓時覺得自己扯遠了,“冬梅,我看這樣。既然你意識到了自己在這樣的地方兼職不再合適,而且你也說了,你需要還的錢也差不多可以還掉了,所以我覺得你就更沒有必要再到這裏來上班了。這樣吧,你還差多少?我把那筆錢借給你去還賬,今後你工作後慢慢還給我就是。還有,你完成這最後的學歷的過程中所需要的費用我也借給你。你看怎麼樣?哦,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更沒有要讓你來給我當保姆什麼的那種想法。這就算我作爲你的學長,作爲我們能夠認識一場的緣分在幫你吧。可以嗎?”
她不說話,不過她卻將她的身體緩緩地、再次朝我緊靠過來。
剛纔,我們在說話的過程中,我內心的慾望早已經消散於無形了。不過我們依然在隨着音樂的節奏在慢慢走着舞步。房間裏面的音樂聲並不大,但是其旋律卻非常的優美。我們的說話都是在對方的耳畔邊進行的,因爲我和她都不喜歡我們之間的對話被包房裏面的其他人聽到。
期間,我也注意在看楊曙光和那兩個女孩子的情況。他們在喝酒,在划拳,楊曙光很興奮,他的手時不時地去到蕾蕾的胸部,還偶爾去到了那位公主的胯間。現在,那位公主也不再反抗了,而是任憑他的手去到自己身體最隱祕的部位探索。
我對烏冬梅說出那番話的原因其實也在於此:我實在不能想象此刻正在自己懷裏的這個女孩被別的男人那樣去褻瀆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境況。
她的身體再次朝我緊貼了過來,但是我卻不再有激情,慾望也早已經被我平息。我說:“我們也過去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