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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再說什麼,而且她也不會再說什麼了。我想,雖然我們已經有了那樣的關係,但是她其實還是把她自己擺在了一個“保姆”的位置上。
這一點我也不想去改變什麼。對於我來講,也覺得我們如今這樣的關係纔是最好的。我已經在感情的問題上多次遭受失敗,所以我不會再次去與烏冬梅談情說愛。我們現在的這種關係雖然見不得光,但是我需要。我是男人,是有血有肉的男人,我需要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人。何況她能夠給我帶來肉體上的極大滿足。
我也因此而非常地感謝寧相如。不過我只能把自己的這種感謝放在心底。難道我應該去告訴她:謝謝你給我送了一個女人?
有一點我覺得寧相如做得很對,那就是她沒有把董潔安排給我。董潔和烏冬梅不一樣,她是吳亞茹的侄女,如果我在無意中侵犯了她的話那就只能去考慮和她產生婚姻關係了,否則的話我會在內心裏面覺得對不起吳亞茹的,也會覺得對不起董潔。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就如同當初我與上官琴之間的那種關係了——先發生關係然後再戀愛。
事情已經錯過一次了,我不能再錯。
在我開車去到我想要去的那個地方的路上我一直在胡思亂想着這些事情,以至於就忘記了與烏冬梅說話了。她也沒有來和我說什麼。我想,或許她還以爲我在思考工作上面的事情呢。
當我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我才忽然反應過來我們剛纔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沉默,我歉意地對她說道:“冬梅,對不起。我剛纔在想事情。”
她輕聲地笑:“沒事,我知道你忙。”
她是如此地善解人意,如此地順從於我,本來我應該感到非常高興的,但是此刻的我卻感覺到欠缺了一點什麼。隨即就明白了:她這樣的服從完全是從她“保姆”的身份在考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