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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頭道:“我當然知道。方強告訴我了的。”
我點頭,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問她更多的關於這件事情的問題了。引起剛纔方強口口聲聲都在說什麼內部祕密。除非是童謠自己願意說出來。
所以,我開始去喫東西。說實話,今天晚上我雖然和烏冬梅喫的是海鮮,但是那東西特別不經餓,現在我還真的有些想喫點什麼了。
作爲江南人,我們生活在內陸,祖祖輩輩都以豬肉爲主要的葷菜。什麼牛肉、羊肉根本就不能解饞,即使是雞鴨魚肉也達不到豬肉那樣解饞的效果。海鮮這東西就更不用說了,它雖然鮮美,但是喫完後卻總是覺得肚子裏空落落的。
而這時候童謠卻說話了,“我把你告訴我的話對方強講了後他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就給領導彙報了,領導答覆說可以試試。於是他就去找了孫露露正在服刑的那所監獄的監獄長,後來是監獄方面去請的一位資深心理醫生。當時給孫露露做催眠的時候方強也去了的,不過最後卻沒讓他進入到催眠的現場去。陪那位心理師進去的還有兩位警察。大概情況就是這樣。”
我頓時怔住了,“那,警察裏面究竟誰有問題就難說了,也許是去請這位心理師的人,也許的現場的那兩位警察。不過我覺得在現場的那兩位警察的可能性不大。”
她詫異地看着我,“爲什麼這樣說呢?”
我說:“一般來講,兩個警察同時在場的情況下有些事情是不方便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