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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點破她的醉意:“懶得下去?那要我拿上來嗎?”
昭昭又搖頭:“我在等電話。”
試圖找個理由關門,不想在他面前失態。
“放房間門口,打過電話自己出來拿。”他走前說。
昭昭怕他端藥上樓,識破自己的話,開了音響,低音震動着腳下的地板。
又是敲門聲,不過這次是象徵性的,在提醒她解酒藥在門外。她料定這夜會相安無事,平穩度過,但事與願違,解酒藥只是這夜的開端。
半小時後她口渴到把解酒藥當水喝,嫌不夠,摸黑下樓,走沒兩步,腿一軟坐到了樓梯上,屁股一着木板,就忘了下樓的目的,抱着樓梯扶手下的欄杆,恨不得馬上睡過去。開始還在有意識不能坐在這兒睡,額頭被欄杆上的雕花硌疼了,對空氣抱怨着,漸漸往夢深處走去。
夢裏是沈家老宅的水榭,豔陽下,她趴在臨水的欄杆上,伸手,去要水面撈水喝,有手扣住她的腕子,問她坐這裏危險不危險,她想掙脫,只想着捧水喝,可如何夠,都夠不到水面。結果還是杯口堵住了她的怨念。一口口喂下去,杯子小,她嫌棄着,換了大杯子,喝到口不再幹,人也不再燥熱難耐。
有人拿毛巾給自己擦了汗,冷風徐徐,吹得她冷。
直到被溫暖覆蓋,她又嘟囔着熱,手和手臂被冰涼拂過,最後是手被這陣涼包攏住。昭昭想起年幼時冬天出去看雪,媽媽一手一個牽着自己和姐姐,也是如此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