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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你過去——”母親想說“慘死”兩字,說不出口,嚥下這一段,想象不出重新體驗一遍死時的痛有多殘忍,“這些話也許你不信,很荒唐滑稽……我說出來,都覺自己可笑。”
她寧可當這是一種幻覺,一種精神上的頑疾。
沈策母親因爲幼時沒有常伴他身邊,始終對他懷有愧疚,而她又只有這一個獨子,愧疚加上血脈親情,對沈策視若珍寶,不忍讓他再受幼年的折磨。
她輕聲問:“有什麼讓你難受了?躲開它,躲開讓你想起來的東西。”
爲什麼要躲?怎麼可能躲。
他剛纔揭開一角,拼命想做的是看到全部。
“我來,是想讓你幫忙做遺囑。”
“遺囑?你剛多大?我和你父親都還在,你要遺囑做什麼?”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