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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哥一樣的人。”
昭昭不肯再說。她和沈策有約定在,他治療的這段日子,不宜有任何風波。等兩人再見,再找時機公開。事有輕重緩急,眼下沈策能恢復健康,是唯一重要的事。
如她先前推測,媽媽轉達了表外公的意思,不能把苦心教出來的人才讓給外人,要昭昭完成學業後,爲沈家效力。她自然沒有異議,給了媽媽滿意的答覆。
沈策情況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能連着一週陪她電話。壞的時候,不認得她。
昭昭爲了使自己不要陷入無望的情緒泥沼裏,在申請讀碩期間,先跟着導師的步子,旁聽各類課程。她大學學的金融,碩士選了金融分析,是一年制。想讀完,再回家裏做事。媽媽對她學什麼不過問,都是積累,當初讓她跳芭蕾,也沒想過要培養出來一個舞蹈家,是想養養她的韌性和氣質,爲此還開過她玩笑:“學芭蕾沒白學,看,走路永遠不會駝背。高興了還能跳上兩步,爲自己助興。”
可惜,人生無法被規劃,變數常在。
見面的日子從半年,推到一年,隔年盛夏過去,由秋入冬。
轉年,昭昭回香港過年。沈叔叔從沈策生病,終日憂心,不大像過去到處爲了生意飛了,留在沈策最愛住的小樓,調養身體。媽媽負擔起長房的大小事,也常住港澳。
長房人丁單薄,過年都不見幾個人。
“長房只剩大伯和我,”沈叔叔微笑感嘆,“大伯有一個孩子,是獨身主義。我呢,也只有沈策一個兒子……”可惜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