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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分裂,兩國彼此爲敵,”坐在榻上的他,低聲說,“消耗彼此的軍力。只要你不去犯,它們絕無能力渡江。西面的吐谷渾,可用雪山旁的党項族剋制。党項人不事農業,畜牧爲生,我們南境糧多,必要時以糧相交,党項人有一弱點,逢仇必報,必要時可加以利用……”
“吾願赦江臨王!”太子已聽出他的去意,急急勸阻。
他彷彿未聽到的太子所說:“待沈策走後,請殿下下旨,昭告天下,說沈策焚燒宮室,弒殺天子,罪孽滔天,已伏法受誅。沈家軍諸將勤王有功,請殿下一一嘉獎,以定軍心。”
“郡王!”於榮急得打斷。
“殺沈策,立君威,南境可定。”他斬釘截鐵地給自己定了論。
太子急切到沈策面前:“郡王不信我?不信我能保你?”
沈策雙眸充血,似無法聚焦,看向太子聲音傳來的方向。太子還想勸說,和他這雙因徹夜悲痛難抑而近乎失明的眼眸相對,立時哽住了喉。
他抱起昭昭,慢慢循着光亮向殿外走。
腳下不穩,晁衍出手扶住他,低聲快速說:“虞將軍等二十幾個將軍趁亂傳你早於柴桑就和胞妹苟且,如今更是不顧倫常,廝混皇宮大殿,預備稱帝封后。我和於榮都極力否認。只是,除了我們……”晁衍艱難地告訴他,“他們不肯全信。那些願意護你的將軍,都有一個要求,才肯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