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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普陀而歸,她在宅子裏,繼續完成和沈策合作的畫。
“這部分和上河圖很像,”姐姐在她身邊,在展開的畫上仔細看着,看橋,亭臺樓閣,河水岸邊的茶樓酒肆,河面上的畫舫……細緻到畫舫船頭,船內的每個人的神態都有所不同。
“嗯,”昭昭說,“他畫柴桑,像上河圖,我畫南境山水,在畫卷兩旁,算是背景。”
“這裏有個美人。”姐姐指一處。
河上遠近十幾艘畫舫,她指得是最大的那一艘,極不同,旁邊的畫舫以女子爲主,這艘上卻都是男人。“這畫舫上怎麼都是男人?”她邊看邊奇怪。
“你們畫的,你不清楚?”姐姐好笑。
“我沒留意過柴桑的細節,”畢竟沈策連一個酒樓內的客人都要仔細描繪,細緻到每一家店鋪外的招牌,路邊拉馬車的馬都各有不同,“哪裏有美人?”
姐姐指船艙內的一個纖弱背影:“整艘畫舫都是男人,獨獨這一個背影像女人。照古時的習慣,這應該就是個不見外人,被人藏起來的美人。”
這樣嗎?昭昭仔細看船艙裏的那個影子。
沈策進到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