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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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晴斜他一眼：“沒見過你這麼掃興的，嘁。”說完，她便嫌棄的扭過頭了。
這節課自習，充斥着剛考完試時懶洋洋的氣息，褚晴趴在桌子上無聊，可又不想跟後面那倆人說話，於是扭頭看向一旁的陳秀。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趕緊壓低聲音詢問：“你怎麼了？哭什麼啊。”
“我沒事。”陳秀哽咽着擦了擦眼睛，別開臉看着面前的試卷。
褚晴沉默一瞬，懂了：“沒考好？”
“嗯，倒數第一，”陳秀說着，眼角又開始泛紅，“這是我第一次考倒數第一，以前我都是倒數第二的。”
褚晴：“……之前都是戚慕陽給你墊底的對嗎？”
“褚爺你別誤會，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老大考好了我也很高興，就是……我就是第一次考倒數第一，心裏有點難受。”陳秀哽咽着，眼淚從眼睛裏溢出來時，在他的黑框眼鏡上映出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褚晴：“……”從倒數第二變成倒數第一，好像也不是多值得難受的事吧？
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憋了半天后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不是你退步了，而是我和戚慕陽進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