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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男的從青春期起就沒有興趣,所以我也不會去思考這些要求到底高不高,更何況這個節骨眼上,當然還是要踐行“順着她”的方針。
並且江林雁跟我從小學一年級起就是好朋友,我對她帶有好友濾鏡,所以我覺得她就算是說年薪千萬之類的,我也覺得要求不高。
過了好一會兒,可能有十來分鐘,江林雁才停下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又發出一絲認命的嘆息:“算了,我不奢求什麼完美了,只希望不要再遇到摳男了。”
她神情憤怒地叉起果盤裏的一塊西瓜,這纔給我解釋起來這段夭折的愛情的細節:“我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好離譜啊,之前我請他喫那麼多頓飯,他也沒說要主動給我轉錢,昨晚就喫個幾百塊的海鮮自助,送我回家路上他就暗示我好多次,一直扭扭捏捏的,最後要到小區門口了,阿渡,你知道他怎麼說嗎?”
“怎麼說?”我看向她,眼神好奇,極其配合。
江林雁立馬清了下嗓子,板着個臉,模仿起來:“今晚的飯錢你還沒轉我,你的那杯奶茶雖然15,但是算了,誰讓你們小女生喜歡呢,我除了寵着你,還能怎麼辦?”
她說着自己又氣笑了:“摳死他算了,別人摳搜都是摳自己不摳別人,他倒好。”
我想了想,跟着復讀:“摳死他算了。”
倒不是我沒有用心傾聽,而是從初中她情竇初開起,我就聽了不下十回跟她相關的情感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