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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它的幽,孤寂着,它的雅,悲傷着,它的美,惆悵着,無處寄放着相思的淚,此時化作片片白熒熒的雪,漫天飄逸中人們感受着它的到來,卻無從知道那竟然是冬的眼淚。
聽着張禹吹奏的曲子,夏月嬋閉上的眼睛,體會着曲子中的意境。她彷彿一下子置身於蒼茫的北國,漫天飄雪,這是雪的海洋,唯一的景物就是那傲雪的梅花。
請神的曲子都很長,一曲巫舞下來,起碼要跳一個小時,而這一個小時裏面,伴奏的男人也不能停下。
張禹現在已經動手將夏月嬋背上的針全都取了下來,然後起到夏月嬋的身上,開始用雙手給她推拿,將體內的煞氣引導出來。手上幹活,他的嘴倒也沒停,這是張禹的強項,以前在家裏幹活的時候,都是一邊吹曲,一邊幹活。以前吹的難聽,經常捱罵,後來吹的好聽了,家裏也就不再理會他。
如果說,夏月嬋沒有聽張禹吹奏的曲子,此刻她一定會羞紅臉,放心大亂。可是因爲她已經沉醉在張禹的曲子中,根本不能自拔,以至於張禹的舉動絲毫沒有察覺。
在夏月嬋的腦海之中,伴隨着雪花飄舞,傲然與雪中的梅花花瓣也開始翩翩起舞,白色、粉紅色,交織在一起,是那樣的美。
似乎被這美景所感染,夏月嬋也在這雪中舞動起來。
雪!
夏天的雪。
就在夏月嬋在意境中翩翩起舞的時候,窗外下起了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