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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能想到，這兩姑娘居然真就這麼走了！
而且顧盼那丫頭到底還是不是他親妹妹！走之前居然連說都沒和他說一聲！他這些年養豬的那些飼料，真是白餵了！
沈慕彥可猜不到這位小顧董心裏的九曲十八彎，聽了他的話說完，語氣依舊平直無波——
“習慣了，畢竟這麼多年都在網戀，異地戀也不算什麼。”
“……”
神他媽網戀！
顧安南要被這姓沈的氣死了，他以前話不是很少嗎？這次怎麼字這麼多，還句句把他噎得連反駁都反駁不出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決定和對方打開天窗說亮話。
“沈總，這樣吧，咱們和平發育，互相喫對方野區的經濟，互惠互利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