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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銘默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訕笑道：“你是祕書長嘛，自然是最累的……我……”
“常銘。”
“嗯？”
一般叫人全名的時候，都是最認真的時候，而此時的馬韻嫺叫常銘名字的時候，聲音輕柔的像是一種訴求，這種口吻常銘還是第一次從馬韻嫺這裏聽到，讓人忍不住心疼。
馬韻嫺咬咬嘴脣說道：“我覺得你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做你自己的事情吧，你這樣我覺得有點彆扭，我覺得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做好朋友的。”
“爲什麼啊？”
常銘不甘心的說了一句，低聲又說道：“就算是你要拒絕我，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讓我知道到底哪裏做的不夠好，你的一句話就讓我放棄嗎？那我做不到，你也太小看我對你的真心了。”
馬韻嫺眼神裏閃過一絲異樣，只不過太難捕捉。
“我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有些時候我也挺邋遢的，你所看到的好，都是僞裝出來的，可能是因爲工作的關係吧……其實我私下裏和普通的姑娘沒有什麼區別，缺點也都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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