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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子撇着嘴對我笑了笑,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晨哥!謝謝你!我會盡快賺錢還你的!”
“呵呵!沒事,以後賺大錢了再還吧!別放在心上,我能幫你不是因爲你困難,而是因爲我們是兄弟!走吧,時間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
我們三個人橫着走在人行道上,機動車道上的車也很少,時不時的有一輛車快速的在馬路上像飆車一樣飛快的駛過,看着漸行漸遠的車影,感受着這所城市夜的寧靜,明天早上我還要去震天俱樂部找鐵手哥商量一下,馬上就要離開這裏了,心裏的感覺很複雜。
我嘆了口氣,如釋重放笑着問他們兩個,“慶,猛子,兄弟那首哥會不會唱?我們唱着回去吧!”
“兄弟你在哪裏,天空又飄起了雨,我要你象黎明一樣,出現在我眼裏;兄弟你在哪裏,聽不見你的呼吸,只感覺我在哭泣,淚像雨一樣在滴,我一個人獨自在繼續;走在傷痛裏閉着眼回憶,歲月鋒利,那是最最傷感的命題,誰也無法把曾經都抹去;還有什麼比放棄更容易,還有什麼比倒下更有力,沒有火炬,我只有勇敢點燃我自己,用前進證明我們沒放棄……”
“三個神經病!毛病!”
我們三個人一邊大聲的嗨着,一邊向前走着。突然身後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叫罵聲,我們三個人幾乎是同時轉過身,在抬頭四十五度角的位置,一個女人探出頭看着我們。藉着昏暗的路燈網上看,也只能分辨出是一女人站在窗臺間。
天慶伸手指着樓上的那個女人,“喂,你不睡覺亂嚷什麼?發春是不是?”
樓上的那個女人瞬間就暴怒了,伸手指着我們三個大聲的罵道:“三個二逼,大半夜的不睡覺在街上亂叫什麼?缺愛是不是?”
“是啊!我是缺愛,你發春和我缺愛好搭配啊!”天慶得意的抬頭看着樓上的那個女滴,然後扭了兩下腰對那個女滴說道:“老子就是缺愛咋滴?你又不服侍哥哥,亂叫什麼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