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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有點兒像。”他盯了好一會，時間一久就覺得這“羽”和小雀某些地方有些相似，具體的地方說不出來。
劉老笑了笑，道：“在再認真看看，這次把元氣都聚集在雙瞳，以你的資質應該不難看出其中關鍵。”
方通又看了一下會兒，小雀的身影在他眼前逐漸放大，徹底印入眼簾，小雀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極爲清晰。漸漸的，他全身心投入，完全沉浸在其中，小雀周圍的雜亂的枝幹與嫩葉被他刨除出去，在這片天地間只剩下了形單影隻的小雀。
“羽”字符號，很多“羽”字符號。
在小雀身上方通彷彿看到了上百道“羽”字符號，它們一層一層緊密地疊加在一塊，彼此聯繫又各自分離……
“怎樣，看到了吧？”
方通從失神中醒來，坦誠道：“劉老，我在小雀身上看到了好多‘羽’字符號，我怎麼老覺得它們是一體的？”
劉老眼中滑過讚賞，道：“你沒看錯，它們就是一體的，這‘羽’字符就是從鳥雀身上得到的，用眼睛你只能看得到形似，等過些日子我教你用精神力卻觀看，到時你會發現不僅形似，還更有神似。至於你後面說的一體，這很好，說明你看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把書頁翻到……嗯，兩百三十四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