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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玉琮恰恰就在程小聖的下手，立刻跳出去幾步，厭惡的捂住鼻子，“我等談論風雅，你卻放浪形骸，粗鄙不堪，實在掃興！”
“我說大鼻子，同爲氣味，爲何花香就是美的，屁就是臭的？”程小聖鄙夷道，絲毫不覺得難爲情。
“善惡對立，香臭不容，如此淺顯道理還用講嗎？”畢玉琮背起雙手，一臉傲氣。
“心有分別，纔有香臭。”
“胡攪蠻纏！若無區別，佛道魔妖豈不是混爲一談？”畢玉琮立即反駁，受到同伴的嘖嘖讚歎，這話說的有水平，都有實質的區別，誰都別笑話誰。
釋萬法也發出冷笑，自認他接手無垢國之後，一切都變得更加美好，只因他有上進之心。
陳懿有些擔心起來，歪理邪說，但卻暫時處於落後狀態。
但是程小聖不慌不忙：“我也曾經遊離四方，你剛剛說的這些花，不全都適合在本地生長。請問大鼻子，何時遷移到此，還是沒事兒就天南海北的賞花啊？區別之心可大可小，或者難以根除，但妄語是大惡，你在跟我們撒謊！”
畢玉琮支支吾吾，他總不能承認自己是魔頭吧？同時也感受到程小聖身上有着不一樣的氣息，又不知底細，漲紅着臉說了一句：“想必你污淖中出生，糞池裏長大，好壞不分，我不屑與你交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