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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正在欣賞紅綃的劍法,只覺這趟蓮花的劍法,似乎比劉玄的風煞劍法要遜色不少,記得風煞劍法中有許多奧妙之處,他尚未弄通,而這白蓮劍法卻有許多破綻,他聰穎過人過目不忘,身染蛇蠍之血,又曾在化龍池中洗身,骨骼清奇血脈神通已遠非常人可比,就是聽力也遠遠透過琴瑟之音,聽見一陣細微的馬蹄聲來到帳外,嘎然而止。
一個匈奴騎兵嘰哩咕嚕地說着匈奴語,來人則說道:“在下新皇祕使葉飛龍,求見冥邪單于。”
劉秀一聽葉飛龍到了,心中警覺,邊城三怪中葉飛龍城府最深,再仔細一聽,另兩怪似乎未到,只有葉飛龍一人。劉秀忙沾着唾液,在大衣下伸出手,在地毯上飛快地寫下“葉飛龍到”四個字,然後一拽陰玉萍的衣角,將手迅速縮回衣內。
陰玉蘋垂目一看,心中也是忐忑不已,情知是劉秀是在向自己報警。而紅綃在帳外一舞終了,一式遍地荷香,劍光如水波蔓延,又驀地輕輕收起,回味無窮。再看那口古劍依然懸掛原處,紅綃俏姿生香坐在原位,根本不像是一個劍舞如風的小丫頭。匈奴舞伎一個個張大嘴巴,驚詫寫滿臉上,嬌容早已失色。
冥邪單于正要復贊幾句,一名匈奴騎兵步入大帳,在他的耳邊低語幾句,冥邪單于忙對陰玉萍道:“在下本不想怠慢幾位,無耐有要事在身,權請幾位少俠到偏帳休息,恕在下不能奉陪了。”
陰玉萍向紅綃劉演一使眼色,起身抱拳道:“單于日理要政,我們不便打攪,款待美意,小女子不勝感激。”說着,就在一名匈奴騎兵的帶領下,幾人走出大帳來至後面的一座偏帳內。
帳內的鋪設也精美豪華,彷彿江南女子的閨房。等匈奴騎兵退出大帳,陰玉萍忙將大衣抖開,抱出劉秀,低聲問:“你怎知來人是葉飛龍?”
劉秀指了指耳朵。陰玉萍對紅綃劉演道:“冥邪單于對我們雖無惡意,但是我總覺他行蹤神祕,好像不只是遊玩那麼簡單,你們守在帳前,我讓小文叔聽聽,他們究竟密謀些什麼。”
紅綃劉演抽出帳中懸掛的兩柄長劍,悄身來到帳前,從帳門前縫隙中觀望,只見此時匈奴大帳已不在鬆懈,彎刀出鞘,刀鋒生寒,彷彿戒備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