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水銀拿着準備好的繩子走過去,冷靜地把沈瑞德綁了起來,手腳和脖子都綁住,再把他整個人固定在牀上。最後,她拿起準備好的棍子,狠狠敲斷沈瑞德的腿。
沈瑞德被疼醒了,他渾渾噩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想張嘴慘叫,就感覺嘴被人捂住,他勉強睜開眼睛,發現沈秋婉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捂他的嘴,臉上帶着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冷酷,而他不能動彈,身上疼得厲害。
他目眥欲裂,憤怒地瞪視面前的女兒,努力搖頭擺脫她的手,含糊着罵道:“小畜生!你幹什麼!你反了天了!”
水銀毫不客氣把一塊抹布塞進他的嘴裏,緊緊堵住他的嘴,最後用布條勒住,讓他再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然後纔對他說:“反了天?如果你覺得自己是‘天’,我確實要反了這天。”說完,又是一棍,敲掉了沈瑞德那一口黃牙,牙齒和鮮血飛濺。
水銀不再管這個死魚一樣的中年男人,她脫下沾血的外袍,在屋裏找到能用得上的戶籍證明和錢之類的東西,收拾好,然後就這麼提着一個小小的行李包裹走出去。
“我走了。”她扯了扯脣角,隨手關上門,隔絕了沈瑞德驚恐憤怒的無力目光。
既然這一次還沒有進章家,她就不準備再過去和那些人摻和,她又不是什麼受虐狂,難道每次都要打胎她很舒服嗎?還不是因爲形勢比人強,她只能靠傷害自己來博得一個出路。
在這個世界,女人要孤身一人遠走他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比搞死老夫人更困難,但水銀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離開這裏。
她乘車去碼頭,找了一個人。這個人姓馮,碼頭一片不少工人都叫他一聲馮大哥,他手底下也有幾十號人一起在這碼頭討生活,他認識不少往來的船隊,是個交友廣闊的人物。
而這位馮叔,和沈秋婉母親有些淵源,曾經被她母親搭救過一次。在原本沈秋婉的一生,她後來落魄的時候,被馮叔幫過好幾次。雖然他們這些年沒有往來,不過多年後還願意幫走投無路的恩人女兒,想也是個重情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