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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又聾又啞的小女孩,還綁着腳,跑不掉,幾人對她的看守不嚴,水銀默默積攢力氣,默默觀察他們每一個人,注意他們嘴脣闔動的每一句話。
這天夜晚,水銀睜開眼睛悄無聲息地站起來,綁住腳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她解開了。
那對夫妻今天趕着牛車出門,現在還沒回來,今晚應該是不會回來了,另一個男人傍晚好像是去找村子裏的相好過夜,水銀看見他離開前和另一個男人在談一些女人牀上表現之類的內容。
現在,只剩下一個男人在看守,他很放鬆,晚上喝了點小酒,就在門邊的一張竹牀上睡着,毫無防備。
水銀赤着腳,走路悄無聲息,她進了廚房,拿到了刀。
上個世界的十幾年時光,水銀學會了熟練的解剖技法,知曉了人體最脆弱最致命的地方,知道了怎樣用最小的力氣使一個人死亡。她積攢下的力氣,全部用在了這一刻――
人臨死前的抽搐和掙扎她看見了,但沒有聽見,擦掉手上的血,丟下刀,水銀在這人身上搜索。她必須找到點錢,等到離開這裏,她要儘快找辦法回到趙家,趙家離這裏大概不近,找過去要時間,她需要錢。
這個時代可不是上個世界的法治社會,在這個世界裏,沒有什麼社會機構會義務撫養她這樣的小女孩,如果不趕快想辦法回趙家,最大的可能就是再被人販子拐走。
她快速翻找着男人身上的錢,因爲耳聾,並沒有聽見一道匆匆的腳步聲在迅速接近,等她察覺不對,已經看見那個去村子裏找樂子的男人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