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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歷經數次永厄,文明滅度之後,就連《竹書古紀》,也變得殘缺不全,流散於各處。
後世文明的生靈,像是撿破爛一樣,拼拼湊湊,縫縫補補,才能從那些殘碎的竹板之間,窺見一絲文明最深處的祕密。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從來沒有生靈,或是文明,能夠徹底消滅永厄。
在如今的史前,在史前的史前,從來沒有過。
這不是《竹書古紀》記載與否的問題,而是永厄,一直存在!
所以,九瞳生靈所說的,的確是玩笑話。
不論是撲滅“厄焱”,還是保舉寧軒轅做元啓之域的域主,都是玩笑,但這玩笑,的確是寧軒轅先開的。
忽然,一旁的夏滅身軀一震,雙目死死盯着寧軒轅的肩膀處。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