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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自己給自己包紮難度太大,只能繞着脖子,一步步來。
傍晚,夕陽西下,深秋的叢林,顯得有些蕭條,但依然有常綠的青葉,散發着淳樸厚重的氣息,吳行風回到自己的草屋,換下血衣。
他喜歡住在這兒,依山而建的地理位置有種君臨天下的豪邁,草屋西面是高山,高山上生長着形態各異的樹木,皆爲參天古樹,古樹盡頭是一面懸崖峭壁,峭壁不知高有幾許,直衝雲端。
峭壁側面山石崢嶸,嶙峋起伏,在萬壑縱橫之際,有一通天瀑布,瀑布百丈,煙波如海,氣勢磅礴,令人驚歎。
東面是大片竹林,草屋前方百米是一條自西向東的河道,河道不深,目測不足二米,寬約三丈,有一處百米見方的河灘甚是光滑,難見怪石淺藏,河水來自通天瀑,通天瀑是吳行風自己起的,山名不知。
草屋東面二里有處灣道,河水自那折回,繞開草屋向西北流淌,從吳行風站立的角度可以看到北面山下生活着的玄女部落的族人。
不知何時,秋雨洗面,下雨了。古時候的雨是甜的,吳行風抱出土罐,又將石盆擺出,石盆口徑稍大,用來接雨正合適。
雨又叫無根之水,與人類社會一樣,也分三六九等。
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吳行風心中有着與這個年齡不符的愁腸,他開始想念現代,想念他的師父辛望山,想念師父帶他出山遇到的人和事,那個年代有汽車,有別墅,有着可以用來通信的手機,還有能夠在天上飛,地上跑的鐵軌。
這是一份情,一份不同於兒女情長,卻深入骨髓,透徹人心的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