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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傲天眼珠子轉了轉，知道她是看見了自己和姜玉晰的交易。但是作爲一個有節操的雞……呸，鳳凰，他是不會輕易出賣買主的。
他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怎麼會，你想多了。”
還敢撒謊？陶初鼓起小臉，有些生氣：“說實話，不然我就喫了你！”
她話音剛落，一股巨大的威壓逼得鳳傲天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俊臉扭曲到變形。這一刻，他已經相信陶初就是龍了。還有哪個妖怪能帶來這麼強烈的壓迫感呢？
鳳傲天用盡全身，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我……我說，是我做的。”
“早說嘛。”陶初放開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
鳳傲天鬆了一口氣，身上手心全是汗，心有餘悸。面前這個女人看上去純良無害，剛剛那一瞬間，她是真的想喫了自己。
“我比較擅長模仿，可以變成別人……”
陶初摸摸下巴，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