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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秋凝沒有搭理陳立的質疑，說道：“我知道你們跟鄭文遠私人交情不菲，但萬邦內部比南華要複雜得多。你們這份方案已經做得相當詳細，也有第三方的審計數據，跟我們之前的判斷是吻合的，所以只要我哥那邊點頭，我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籤協議。”
周斌心情大好，笑道：“我還是喜歡跟向總這樣爽快的人合作。”
周斌現在更認可跟南華集團合作，但向秋凝知道陳立纔是新潮銳真正的當家人，這會兒就盯着陳立不放。
陳立揉揉腦袋，說道：“這樣吧，你跟向董事長先溝通。我們優先合作對象雖然還是萬邦，但看萬邦當前的態度，合作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如果不是鄭文遠在中間夾着，陳立都懶得跟韓子睿喫今天這頓飯。
向秋凝拿起茶几上的材料說道：“就這麼說定了，我等着你們的談判消息。”說完拎着一大兜衣物就推門而去。
看着向秋凝關上門，周斌才覺得眼前這柳暗花明來得點兒快，說道：“要我說，明天的談判，你就別露面了，讓我和李鈞鋒去跟韓子睿他們談，連何總、老錢都不要出面，我負責跟韓子睿談崩掉這件事！”
陳立說道：“韓子睿能負責萬邦戰略發展投資部，肯定有些能力，你別把他想得那麼低。他故意找茬攪黃這件事，目的還在於打壓鄭文遠在萬邦的地位。我們直接將萬邦撇開，只會讓韓子睿稱心如意，也會讓鄭文遠在萬邦變得非常被動……”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老鄭在這件事上已經做不了主，我們還能給姓韓的這孫子牽着鼻子走？”周斌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