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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道:“他夜逢歡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妓子的兒子,野種,也好意思成爲鎮上唯一舉薦入仕的人選,不過現在他得罪了夫子,夫子都說要去取消他的學子身份,以後他也就是個鄉村野夫而已,果然老天長眼。”
另一人打開摺扇,半掩着面,附和道:“夜逢歡這次就是自尋死路,平日裏我們的嘲諷,夫子的無視他都忍了,最後這刻卻耐不住性子自毀前程也是蠢鈍,不過他那和勾欄院裏頭牌如出一轍的名字倒是和他的臉挺配的,你們聽說過男男之歡嗎?感覺他可比那頭牌還要豔色上幾分呢……”
“你這麼一說,我們倒是可以……試試,要不是他娘死了,實際上我更想試他娘,哈哈哈。”之前狼狽流鼻血的男子笑着道,那過分細小的眼睛像極了鼠目。
其他人也都是淫笑,亂了竹林的清幽。
“說的是呢,他沒了學子的身份,就是低賤到不能再低賤,還不是任由我們玩嗎?”
這個國家,三六九等分的很清,舞文弄墨者雖比不上武者,可是受到這個國家的尊重,而沒了這層身份又孤苦無依的夜逢歡在他們眼裏就和軟弱可欺的小可憐沒什麼差別。
他們七嘴八舌開始說着如何才能讓夜逢歡被他們欺負,卻也只是幾語的功夫就不得不停下話茬……
竹林某處有人踏過陰影而來,他掃了其他人一眼,語調清幽道:“你們想談什麼和我這個正主談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