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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容急吼吼地瞪了老公一眼,就忙把她拉過來,“這是怎麼搞的啦你?下雨天也不知道打把傘的呀?”
於祗小聲道,“打了,但雨實在大。”
她說話的音調清脆得近乎微風拂鈴。
明容一迭聲地吩咐傭人們拿毛巾。
於從聲指着女兒問,“你說,昨天晚上爲什麼關機!知道自己捅了多大婁子嗎你?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在人家院子裏連站都站不住。”
這是個陷阱重重的問題。
不能說知道,明知故犯在老於頭那裏是罪加一等的。也不能說不知道,連這都不清楚的話會被罵得更慘,保不齊還要被科普江家的發跡史和輝煌經,而這些於祗已經聽的不想再聽了。
短短的幾秒鐘之內,於祗就像個拿着探雷針的女工兵,在她爸的雷區上來回探尋了個遍,最後還是選擇閉嘴。
明容抬眼看他,“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你沒看她被你嚇成什麼樣兒了都?說兩句就得了。”
於從聲將脾氣壓了又壓,“好,昨天的事我來想辦法遮過去,我就問你一句話,這門婚事你到底結還是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