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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的了。
外人面前的於祗,從來都是如微風拂面般的清和平允,上下皆傳其美名。
這樣說起來,是不是他在她心裏的位置也稍高了一些?至少偶爾還會流露出她孩子氣的一面。
於祗已經提了醫藥箱過來。
她先坐在椅子上捧過江聽白的左手,小心翼翼解開他袖口的扣子,後來覺得隔着這麼遠實在不便操作,索性走過去躬着身體去擺弄。
於祗輕聲道,“不處理會發炎的,你別想訛我。”
江聽白少見的沒和她拌嘴,“嗯,那就......有勞江太太了。”
這句江太太她在外面聽過多次,多數是在飯局上,除了恭維之外沒有任何的歧義。
可從江聽白嘴裏說出來,無端就有幾分反諷的意味在,這他媽又是個什麼意思?
所以在同居第一天的早上,於祗就開始無限懷念起她守活寡的日子了,最起碼沒人出啞謎給她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