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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導師說, “不,寫得太好了。”
聞元安端起茶來喝了一口,“老太太搞什麼欲揚先抑,我還以爲又要拿回去改呢。”
“寫得這麼好,打算發哪裏?”
老院長就靠在圈椅上好整以暇地看她,“《兒童文學》還是《少年文藝》?《讀者》中間有一欄是個笑話合集,我看你的論文放進去蠻合適的。”
聞元安:“.......”
但她導師還在喋喋不休,“讓你研究白居易的詩歌,沒讓你寫他混亂的生平,大家也不想知道他府上養了多少家妓,每三年換一批鮮嫩貨色,和元稹有什麼甜美愛情。看看你自己論證了些什麼,說元稹寫《酬樂天勸醉》——王孫醉牀上,顛倒眠綺羅。君今勸我醉,勸醉意如何?”
說到這裏老院長又敲了敲筆,“幾百年來,這首詩的定調就是描寫友誼!”
“可你怎麼寫的啊?說元白二人是長安紅燈區煙花之地的終身VIP會員,成天耳鬢廝磨,他灌醉元稹,是爲行不軌事,情意早已跨越了朋友的界限成爲惺惺相惜的伴侶。你是唐朝娛記嗎?”
聞元安邊翻開自己的論文,指了出來,“那不是這一大段都要刪掉?”
“這樣的無效論述有什麼不能刪的?你家裏的剩菜不是每天都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