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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什麼時候起,對江聽白那個自大症晚期患者的依賴, 已變得這麼重了?
當她隱約聽見客廳裏那座自鳴鐘叮噹響起來。她在臨睡前,噴在枕頭上的安睡香氛也揮發得沒了蹤影。
於祗絕望地嘆了一口氣,又是十二點了,今晚的努力全打了水漂。
她悲憤地給江聽白打了一個電話。
江聽白這幾天住在Fairmont的行政套房,手機響的時候,他已經連續審了三個小時的報表。
跟着他下來的總部審計組, 就住在樓下, 一樣忙着翻分公司的舊賬。
記錄的問題十頁文檔都放不下, 還有一些是積弊多年沒查明的。
既然他趁着這次胡鋒虛高報價來了武漢,該解決的就要解決,既是舊疾,又是頑症,總不能還留到過年,因此連他本人在內也是忙得腳都不沾地。
他和蕭祕書一起簡單喫了頓工作餐,回房間就挽起袖子,坐在落地窗邊的長桌前審查材料了。
分公司的財務總監對江聽白不大瞭解,以爲他就是一個只知逍遙的京圈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