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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順利就問到了於祗的名片。
蔣玉輕放輕了手上的動作,拂過燙金名片上“於祗律師”這一行標準小楷,然後食指和拇指輕輕一捻。空氣中有細細的金粉隨風淡入天際。
當年於從聲把錢扔到他臉上,逼着他拉黑刪除了於祗所有的聯繫方式,一番威脅恐嚇之後派人盯着他上了飛機。
蔣玉輕才知道原來他女朋友背景這麼深,不是像他這樣的窮學生可以高攀得起的。
他看她有司機接送,穿戴也比普通人精緻許多,那時還沒有摸到富貴圈邊緣的蔣玉輕,還以爲她家至多稱個富有,沒想到是這種家世。
可她明明是那樣和婉的脾性,會和他坐在學院的長椅上,看着來往的學生,喫麥當勞五塊一個的甜筒;會拿出不到二十的帆布袋,讓他在上面作畫,然後拎在手臂上回圖書館;言談間也沒半點看不起人的。
他們學校不是沒有富家小姐,可個個驕縱自大,連看都懶得看他這種人一眼。
她們不住學校,三五天才來上一節課,也不和同學們多來往,有自己的圈子。
蔣玉輕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天上《藝術與文化》這門課時,他們班一個女同學來的特別晚,她就坐在後排化妝。
蔣玉輕下課後擦着她的桌子過去,不小心打翻她一瓶金黃色的乳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