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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玉輕早年就是個不肯服輸,一心出人頭地的,現在有了點名氣,內裏那股子勁兒就藏不住了。
她始終認爲,沒有什麼是突然發生的,只是你突然纔看清罷了。
於祗又轉頭對聞元安說,“所以元安你看吶,世上本沒有過不去的坎,也不存在不能結束的痛,一切只是你以爲。”
但聞元安忽然撐腦袋,指腹抹了下眼尾,帶着哭腔長紓一口氣,“胡忠簡公以言事忤秦儈,謫嶺外,士大夫畏罪莫敢與談,獨王盧溪庭珪詩以送之。其二曰,大廈元非一支木,欲將獨立拄傾危。痴兒......痴兒......”
她再也念不下去,清凌凌的嗓子裏堵滿了淚水,只含含糊糊地說着一句什麼。
於祗湊過去拍拍她的背。
她之前隔得遠沒聽清,現在聽明瞭,聞元安一遍遍說的是,“我愛他。我愛他。”
於祗的眼淚也滴在了手掌心裏。
爲聞元安,也爲她哥。
陳晼喫完飯就被龔序秋給攪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