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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皓嚐了一口大讚甘醇,又再多要了兩杯,翟穎很想跟他說,“喝茶的規矩是,茶要等傭人來添的,不需要自己問。”
但她想想就算了,跟這麼個第一次喝特供茶的土財主,也沒什麼好說的。
反正她給自己立的規矩,只要徐皓每月按時給她生活費,別的事她一概都不過問。
江盛倒沒介意,這女婿也不是天天見,一年碰個一次頭儘夠了。
他只悠閒地說了聲,“茶是特供的,外面市場上買不到,你多喝兩杯。”
江盛又回過頭對陳雁西說,“那他談婚事的時候,你也不和我通個氣?”
“其實我私心,並不希望於祗嫁進你們家,不是說她不好,就是太好纔不想讓她受罪。老爺子三個兒子,你大哥爲集團操勞,年紀輕輕就走了路,”陳雁西攏了攏身上的羊毛披肩,看了一眼和女兒談心的江益,“老二一介書生,被你爸扶着坐上這個位置,算是承了爵,寕江這才落到你的頭上來。可到了咱兒子手裏,就他一根獨苗,你的夫人都不好當。他的能好當?”
陳雁西想起這些年來,被高門望族的體統、儀制、規矩磋磨過的心酸,到今天仍有點喘不過氣。
哪怕是如今好過了,但幾十年被架在人前時刻端莊守禮,不踏錯半步的那種時刻警醒和訓誡,已鐫刻在了靈魂深處。
那真是半分自在都別想奢望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