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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晼:【新娘子還不趕快去睡美容覺?】
於祗:【我看見新聞了, 什麼時候辦事?】
聞元安:【等我爸爸出院吧, 他人已經清醒了。】
於祗:【我回了北京去看看伯父。】
陳晼:【加一。】
聞元安:【感謝。來之前給我打電話, 怕你們找不到, 病房在國際部這邊。】
沒有人提起郭凡, 她們更不會去談於祲。就算聞元安對於祲感情再深,也不會挑在聞方旬剛醒, 人還不太精神的時候,去和她爸爭辯,嫁給於祲不比嫁給郭凡差。何況雙方都已經散了成婚的消息, 早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除非聞元安真的忤逆到了連父母都不要的地步,棄整個聞家於不顧。可她偏偏又不是這樣的人,她的心比誰都重。命運把她推到了這裏,她就在這裏立地成佛。
就像聞元安發在ins裏的一段話:【也許在十年八年以後,我的脊骨被風摧斷, 像一隻被人抓在手裏,卻漸漸掉下,從高空墜落的風箏。連當初放飛我的人都不再要我,掉在地上,過路的人踩上一道道沾着泥水的腳印。但那有什麼關係。我只會記得。我已經離我的夢想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