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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聽白長大, 他爺爺又常氣得說他是小討債鬼, 就是上天派來專門和他作對的。如果不是孫輩裏只有他這麼一個喘氣的男丁,江聽白會不會回國都不好講,八成娶了於祗之後,就帶着她留在牛津教書也有可能。過着簡單沖淡的日子。
千變萬變,於二是不論如何一定要娶的,這是根紅線。她也是他的小討債鬼。
江聽白掐了煙,他掀開些被子躺進去,上半身沒敢全睡下去,他靠在枕頭上,一隻手繞過於祗的頸側將她虛攏在懷裏。她現在還沒退燒,他得時刻關注她的體溫。
一直到早上八點多,江聽白第三次給她量體溫時,她的燒才退下去,他側躺着,用下巴探了下她額頭,已經是一片冰涼。
江聽白略放了些心,把溫度計放好,打了個電話給蕭鐸說,今天上午視察工廠的行程推遲到下午,才完全躺下來,抱着於祗一起入了睡。
快到中午時於祗才醒過來,她只是很輕地掙了一小下,江聽白就睜開了眼,他下意識地收緊了懷抱,把她摁回胸口,“還難受嗎?”
於祗輕輕說,“身上疼,像被人揍了一頓。”
江聽白挪動了一下肩膀,“你才退燒,再多休息一陣就好了。”
他低沉的聲音裏有濃重的倦怠感。
於祗安靜了好一會兒,仰起頭來問,問得很討巧,“你照顧我整夜?我沒有很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