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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前沒有和我吻別◎
不知是否這場病來得太急, 退得又太快。於祗回國後陸陸續續咳了近一個月。喫了多少藥也不見好。
她怕吵着江聽白休息,晚上睡覺時總是背過身去,低咳一陣再轉回去。
清晨起來咳得尤其厲害,喫早餐的時候江聽白給她拍背, 皺着眉說, “孫老先生的藥也沒用?”
這一個月江聽白幾乎帶她掛遍了北京城裏的專家號, 從西藥換到中藥, 但都只有頭一天起效, 過不了兩天又咳起來。
“早說了他是野狐禪。”於祗邊咳邊說。
江聽白看她咳得滿臉通紅, 咳完這股來自肺裏的灼熱又退下去,一張小臉蒼白透明。他不免焦心, “京郊有個老中醫治咳嗽不錯,我帶你去看看。”
於祗擺了擺手,“就別費那個事了, 我自己知道,一咳起來沒那麼快好。”
說完又催促他出門,“不是要去南京嗎?快趕不上飛機了。”
江聽白走走停停的到了門口,交代她說,“你好好在家休息, 沒事少看些案卷,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