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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到時候這邊兩好歸一好了, 章蔚又拿着大棍,跑出來棒打鴛鴦,陳晼可遭不住第二次離婚。她老子本來就罵她,叫她不要再和龔序秋有什麼瓜葛,那種人家他們雖然能接觸得到,但攀不起, 打不清的宅門官司, 還都是龔家說了算。
陳子庚一直都是順時守分的人。他從來不主張女兒嫁什麼高門顯貴。他總跟陳晼說, 你挑個會疼人就很好了,就是窮一點也沒關係,家裏的錢不都是你們的。最重要是人品。
龔序秋說,“我媽她認命了。要不我能在這兒住嗎?”
這件事於祗有耳聞。章蔚最近安排了很多場相親,正式的,非正式的,龔序秋都是掐着表到的,下午茶是半小時告辭,晚飯是一小時,到了點就起身。女方和他說話他也會回,但不會超過三個字,無非“哦”、“是吧”、“不錯”。他也不用疑問的口吻,這個天聊不兩句就得死。
於祗已經不止聽一個人提起,說龔家的那一位好難講話。甚至比江家那個拽王還要難聊天。當時於祗從旁邊過,隔着人堆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還有更誇張的流言,說陳晼那麼愛玩的一個人,和龔序秋離婚根本不是因爲他家如何挑剔,完全是龔序秋性.功能障礙,他根本就不行。
而且後一種傳言明顯流傳範圍更廣,有不少人都信了,已經開始往陳晼那邊靠近打探消息。
所以,於祗聽龔序秋這麼說,很自然地咦了一聲。
“你咦什麼?”龔序秋問。
江聽白給自己扇了扇風,“我們家於二是想說,你在這兒住難道不是因爲陳晼可憐你?和你媽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