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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序秋打眼再一看,他仔細看,街道兩旁栽植翠綠挺拔的椴樹,像一頂翠綠的穹蓋,延伸向勃蘭登堡門。他想起來這畫的是柏林的Unter den Linden,東方文化習慣把Linden翻譯成菩提樹,所以這條大街在中文標註的地圖上叫作菩提樹下大街,其實德文直譯應該叫“椴樹下”。
陳晼裝不了兩下乖,她用力彈了彈龔序秋的腦門,“你還看個沒完了!”
在他們還來回拉扯沒確定關係的時候,龔序秋常去柏林出差,陳晼有時會跟了去。他不忙的話,會帶着她沿這條大街,一路從博物館走到國會大廈,指給她看已經成爲洪堡大學教學樓的皇家圖書館,拉着她的小手告訴她,費爾巴哈、愛因斯坦和黑格爾都曾在這裏執教,馬克思和恩格斯也在這裏攻讀哲學。
龔序秋把她拉到膝蓋上坐着,“你說沒有就沒有,別那麼大火氣。”
他笑自己想太多,陳晼雖說人瘋一點、橫一點、吵一點,但在大是大非上從來不站錯隊。
“哼,我說了你又不信。”陳晼把頭扭過去。
龔序秋忽然接一電話,章伯寧問他明天去不去三亞,有遊艇趴。
他不耐煩地說,“你自己去玩兒吧你,這種事不用邀我。”
章伯寧摟了一女明星在懷裏,“都離婚了,你演守身如玉給誰看呢表哥!”
說着他鬆開了嬌滴滴的小美人,口氣緊張起來,“外面傳的不會都是真的吧?你真有障礙啊?表嫂和你離婚是因爲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