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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剛到。”於祗沒懷疑地說。
龔序秋又故意問她,“你知道老江到哪兒了嗎?”
於祗這才停下手裏的活兒。
寕江近來風平浪靜,於祗很久沒光顧集團的法務部,總裁辦的行程也不會輕易泄露到外面來,她不知道江聽白是不是還在柏林。沒回來的話,到底是去了別的地方?還是就不願回來。
她輕柔的聲音聽起來竟有那麼一些顯而易見的委屈,“他還是在德國嗎?我不知道,他不給我電話。”
這句話隔了天南海北,伴隨着微弱的電流、會議室裏的白噪音和周圍人的輕聲交談,再傳到江聽白耳朵裏的時候,在他空曠寂靜的世界裏,平地掀起蕩着細碎塵埃和壯闊山風的波瀾。
江聽白的心率升到一百三。只是很短的一瞬,他平復下來以後又笑,笑自己袖中藏火、作繭自縛的困執。
都多少年了。他總忍不住要和於二較這樣無謂的勁。二十幾歲時爲她一句拒絕的話,認真了那麼久。到結了婚,又因爲她說要離開自己,連着好幾天、忍着不去理會她。
龔序秋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珠子看了下手機。江聽白這次還真他媽支棱起來了?
他成心要氣一氣江聽白,“不打就不打!看把他牛的!兩條腿走路的□□沒見過,男人還不滿世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