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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祗聽不懂德語,不知道他們嗚嗚哇哇地在說些什麼,她求助地看一眼江聽白。
江聽白本來一肚子氣,在看見她這個充滿擔憂和畏懼的眼神之後,聲音也放柔了幾分, 很有幾分無奈地輕斥, “得纏繃帶固定, 半個月不能動,哪個要你貪玩?”
於祗在心裏小小聲抗議,我哪兒貪什麼了,明明是他們架着我玩兒。
她知道江聽白這下子火大,又不敢露到面上來。在強辯是非這件事上,她不是江聽白的對手,從小就不是。她一貫怕他。
有時候她都覺得,更適合當律師的人是江聽白,法官都得被他摁着頭聽大道理。
護士拿着繃帶和藥膏進來的時候,於祗像看見了西方法制史裏記載的可怕的、新奇的刑具。她沒有過骨裂的經驗,這種未知的恐懼一瞬間被放大到最大。
江聽白就站在她身邊。於祗坐在牀上,她的右手下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襯衫,把臉往他身上貼。
江聽白垂着眼簾,心疼又好笑地去看緊貼着他的、膽小的於祗,她手心因爲害怕冒出熱汗,那份潮熱洇過襯衫薄而透氣的料子傳到他的腰上。
他牽了下脣角,無聲哂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