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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纔是正經的家宴。
於祗還沒正式入職鴻聲,那邊的法務還有些要緊工作,需要一週的時間正式辦交接。她回家後,就在着手準備申請博士的材料。
翻來找去,她讀碩士時竟沒有一篇很像樣的,能夠拿得出手的、有見地有深度的論文。她現在再看一遍,當年爲了降低論文的查重率,全文讀下來,就像是十多個喝大了的陳晼在來回說車軲轆話。
她嘆氣。想給心儀的導師留個好印象都不能夠。
不到四點鐘江聽白就下了班。把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扔,就蹬着一雙長腿上了樓。
“江.....”
於祗剛想開口叫他。
她還是更喜歡叫他的名字。有一種隔了很多年,拉開黃胡桃木舊抽屜的深處,掏出一封已經過勁兒的情書,開頭只有一個簡短、又飽含所有心動的稱呼,不貴親而貴長久的溫存感。
前面十幾年不敢這麼叫。開口即是聽白哥,心裏再不喜歡,面兒上必須恭恭敬敬。背地裏恨得牙癢癢了罵起來,也統稱江老炮兒。
但樓梯上就傳來一聲冰冷的拒絕,“於二,我現在沒空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