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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鶴又不解了,想道:“你既不喝酒喫肉,爲何先前滿身酒氣?難道是假裝的不成?可醉態能裝,渾身的酒氣卻不能作假。看來,又是個故作正經的傢伙?”
諸武似乎看穿了虞鶴的心思,笑道:“貧僧方纔之醉態,乃是強裝的。至於那渾身酒氣,乃是他人所潑,現已被貧僧體內的真氣給蒸乾了。”
虞鶴點了點頭,心中疑惑頓解。
諸武指了指虞鶴腰間,道:“施主衣着光鮮,爲何腰上竟彆着一個沾着血漬的粗布錢袋?莫非施主是做屠宰之事的?若是如此,貧僧可得告辭了。”
虞鶴大驚,低頭一看,果如諸武所說,腰間竟掛着一個沾着血漬的粗布錢袋!
他連忙搖頭,道:“這錢袋不是我的!若不是您出言相詢,我根本就還沒發現。”說着,忙伸手取下了錢袋,也未看錢袋裏的東西,只握在手裏,擰眉苦思。
未幾,終是想通了此中關節!
這錢袋,應是石阿三的手筆。畢竟,虞鶴之前,只跟石阿三打過交道。
他將心裏的猜想同諸武說了,也將石阿三的身份如數交代。
諸武恍然,點了點頭,道:“石阿三既與金銀樓有着這樣的關係,那這錢袋,或許便是你被金銀樓盯上的原因。你初來乍到,便無意中惹上了金銀樓這般的存在,可謂是危險重重。若你不嫌棄,可與貧僧一同返回癡武廟,先躲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