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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疑惑，但縹緲也沒有真的生氣，只是依舊看着遠處冷聲道：“想不到閣下膽子夠大的，都敢直呼師父的名字了，難道就不擔心遭到報復嗎，還是說閣下從來都沒尊敬過上仙？”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縹緲目光冰冷起來，她就算再不怎麼喜歡南宮寂，也不會讓一個只是下界掌櫃的角色對自己如此無禮。
但讓她有些意外的是，此時身邊這個叫沈渚的男人並沒有因爲自己的語氣而產生任何動搖，反而嗤笑道：“僞善之人罷了，若是連這種人都需要人去尊敬，那我沈某豈不是對誰都要跪下了。”
朱申的話，讓縹緲眼中浮現出一抹詫異，她發現這個男人一點都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先前的所有態度都是假的，恐怕現在纔是他的真面目。
“那你又是什麼人，一直隱藏自己的真面目，直到進入這裏才暴露出來，是有恃無恐嗎？”
縹緲爭鋒相對，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落了自己的威風。
朱申從一早就知道縹緲會是這個態度，因此沒有任何意外的開口道：“我的身份倒不重要，不過現在嘛，你要是不告訴我答案，一直這樣嘰嘰歪歪，到時候恐怕所有人就都變得不重要了。”
說話的時候，朱申雖然還是笑着，但眼神卻冰冷的可怕。對於出賣了自己的縹緲，朱申現在依舊能過來說話，就已經是奇蹟了，他並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態度有什麼奇怪。
不知爲何，轉頭看到這眼神的時候，縹緲感到一陣心悸。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就開口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在進入祕境之前，我有好幾次看到師父和師姐密談，還不小心聽到了祕境，血祭之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