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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
張寞衣看見朱申，也是瞳孔猛然睜大，“十八皇子……朱申！是你！”他也是震驚。聽到朱申的話，臉色更是大變，“糧莊的事情，是你，是你乾的？？？！！！”
他眼神不可置信中帶着憤怒地恨聲起來。不可置信是不敢相信朱申怎麼做得到，憤怒是沒想到自己栽在了朱申的手裏。而且張家全軍覆沒，張家主府的血脈被滅，張家的其他的一些支系，因爲勾結邪魔的大罪，肯定也是要被株連的。所以，張家這一次，真的是全軍覆沒。
“不錯，是我乾的……”
朱申見到張寞衣如此，也是笑了笑道，“本來，我是想要親自出手滅你們張家的，可惜，沒想到，還發現了你們張家的罪惡，那糧莊裏的一切，令人髮指啊，張寞衣，你死一千萬次都不足以贖罪！張家的這些人，因你的這些骯髒勾當，而享受了這麼多年的榮華富貴，現在，也是他們爲此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所謂因果報應也！”
“你的事情，我聽過……”
張寞衣本來還想要調動靈念臨死反擊朱申，可是，卻被朱申一劍直接衝上頭頂，虹霜劍魄開天靈蓋而出，直接將他的最後的反擊都穿得破滅，“可就因爲，那件事……你就滅我張家？你，好狠！朱申，你，好狠！”
儘管天靈蓋都被飛劍穿透了。
可斷河境的大靈劍師張寞衣的還是能夠頑強地說完這句話才真正嚥氣癱軟下去。
“呼。終於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