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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散落的三千青絲將之半張臉龐遮掩，眼角有一絲晶瑩，或許是疼痛的淚水。雙眸之中帶着迷茫，可能是秦牧出拳太快，以至於她直至此刻也沒能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其神色更是顯現出一絲呆滯，就好似丟了魂的人兒。
空洞。無神，配之以絕美的臉龐，顯現出一種另類的絕美。
秦牧雖說不懂何爲憐香惜玉，但在此刻依舊是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心軟，他沒有繼續痛下狠手，至於已經砸出的那一拳，雖然很重，但還不至於奪人性命，頂多是讓林青雁休養一陣子罷了。
“在蠻荒古林的殺戮太重了一些，害得我現在出手都毫無輕重了，她只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我又何必與她斤斤計較呢？
至於我秦家與她林家的仇怨，這都已經是數百年的事情了，不能把這種怨恨全部歸咎到她一個小女孩身上，那樣對她而言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一些。”
想通了一切之後，秦牧淡淡地瞥了已然躺倒在遠處地面的林青雁一眼，見對方雖說重傷，但呼吸依舊有力，倒也鬆下了那微微繃緊的心絃。
略作沉吟，約莫猶豫了半息的時間，秦牧一咬牙，決定從儲物袋內掏出一顆血靈丹供林青雁療傷，可是還不等他有所舉動，擂臺之下的弟子們便怒斥開了。
“秦牧，你這個禽獸，林師叔哪裏得罪你了，你何必下如此狠手！”
“秦牧，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林師叔這麼漂亮的女人你都捨得下如此狠手，你簡直禽獸不如！”
“一個欺負女人的男人不配稱之爲男人，你是男人的恥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