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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戲我!”少女尖叫了一聲猛地往後退,雙手護着上身,眼淚欲滴的說:“錢老爺是江南名仕,他家的少爺自然也是優雅的,哪像你是個登徒子,對了,你到底是誰,我還說你是個小偷呢,你別過來,過來的話我就跳荷花池!”
錢孫愛把雙手張開,一條腿踩在護着荷花池的石頭椅子上,歪着嘴,豎起拇指說:“本少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錢老爺的獨生愛子錢孫愛是也。你要是識相的就讓我搜一搜,不然我絕不放你走。“少女急的什麼似地,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了:“胡說,人人都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可以讓你,讓你,隨便碰——”
錢孫愛舔着嘴脣淫笑道:“沒說碰你,我是個文明人,我就是想搜你的身,看看你是不是偷了我家東西,這也很應該吧。你還是乖乖地從了吧。““無恥,我董小宛豈是可以任人凌辱的。你要搜身也好。那也要找個婢女來搜啊,或者讓柳夫人親自來搜,你動手可是不行的。”
“啊,什麼,你說你是董小宛,那個秦淮八豔中的董小宛。”錢孫愛頓時瞪大了眼睛重新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這個小美人來了。
“這樣吧,呃,既然你是柳夫人的客人,本少爺也就不爲難你了。其實你剛纔也誤會本少爺了,我,我其實是個很講道理的人,而且不好女色,咳咳,剛纔都是一場誤會,我是個正人君子來的,你,你先走吧。”錢孫愛搓了搓手很裝的說道。
董小宛眨了眨眼睛,那樣子分明在說:你是好人,怎麼看都不像呢!不過她還算是挺知趣的,一聽這個大紈絝要放人,趕忙加快腳步逃也似的不見了。
錢孫愛跑到正房看到大家正在喫飯,有錢謙益還有陳夫人還有一個老尼姑,下面坐着的是二夫人王氏,四夫人柳如是。只是少了他的親孃三夫人朱氏。聽說是因爲和柳如是作對被趕回老家去了。
錢孫愛傻乎乎的跑到桌子前面,一拱手,大聲說:“爹,我要娶媳婦!”
錢謙益正在喝湯呢,嚇得噗的一口就噴了出來,忙的婢女奴才們趕緊過來捶背的捶背,擦桌子的擦桌子。
錢謙益咳嗽了半天才老眼昏花的抬起頭來,瞪着錢孫愛不可置信的說:“你,你剛纔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