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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不冤枉的先放在一邊,現在先來說說案子的事情,咳咳,孫員外,本官個人還是相信你的爲人的,可是現在你的家奴出面指證你謀殺人命,你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兒?”朱五經極力爲孫延壽開脫。
“你瞎啦,沒看到我被人毒打嘛,我家奴才一定是被屈打成招的。”要說這孫延壽還真是夠橫的,根本也沒把朱五經當點啥,一上來就是破口大罵,朱五經跟個孫子一樣連連點頭,屁都不敢放。
要是單純收了錢恐怕沒這麼牛,肯定是有後臺呀!錢孫愛心裏開始翻跟斗了,這次他不僅想爲民除害,他還打算趁機吞沒孫延壽的家產,因爲孫秀英已經是他老婆了,如果繼承了孫延壽的家產,那不就是他的了嘛,所以這件事兒他必須辦成。
“那什麼,大人,人證物證俱在,不容他抵賴。”
朱五經冷哼道:“沒有的事兒,你都有什麼人證物證,我怎麼什麼都沒見到,你倒是拿出來給本官看看?”
“這是我們在他家搜出來的匕首,仵作可以證明這就是兇器。”錢孫愛趕忙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拿了出來,當呈堂證供交了上去。
“傳仵作。”朱五經喊道。
張伯對這種顛倒黑白的事兒也習以爲常,衙門裏經常出這種事兒,再說他也痛恨孫延壽,而且有事兒是錢孫愛這位大少盯着,於是趕忙出來說:“大人,正是如此。”
這一下,朱五經頓時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