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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還是不對,滿打滿算這才十三萬五千兩多一點吧,咱們出來的時候,那可是帶着十五萬兩銀子呢,怎麼就剩五百了,你說,你說呀,都讓你小子偷着喝花酒了吧。”錢孫愛不依不饒的連着翻白眼,偶爾也翻起眼皮看看北京城的城牆。覺得甚是雄偉。
“我沒喝花酒。”錢三說。
“喝了,肯定喝了。”
“這一路上都沒有青樓,我想喝也喝不了。”
“那你就是賭錢輸了?”
“我想玩,也沒人跟我玩呀,他們還忙着喫人呢!”
“那我的銀子呢,兩萬多銀子呢?”錢孫愛問。
“這個嘛——我要想想——”錢三突然拍着腦門說:“少爺少爺,我想起來了,你這一路上淨是當爛好人了,誰家死了人,你都幫着買棺材,有時候連路邊的沒人認領的骨頭你也找人埋,你說這事兒皇帝都管不了,咱們哪裏管的過來,結果很多銀子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花掉了。還有,贈醫施藥這種事兒也沒少幹,您不是還給他們診脈治病嘛!”
“屁話,診脈治病又不花錢。”說到這裏,錢孫愛就有點自豪了,這一路上他最少治療過三四千個患者,確切的說,應該是摸過三四千患者的脈搏,憑着朱翊豐傳授給他的半生不熟的醫術,他還真的治好了不少,能夠從事世上最高尚的醫療職業,那可是他前生最大的心願。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臨牀”他發覺自己成長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