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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掛齒不足掛齒。”錢孫愛得意的說。
跟着左夢庚伸手就要把這幅畫卷起來打算據爲己有。可是馬上遭到了邢夫人的反對:“等等,不能給你。”她搶先一步抓住了畫作,然後捲起來,貼身放着:“我的畫像不能流落出去,不成體統啊。”
“這——”左夢庚一想也對,人家老婆的畫像怎麼好被自己戴在身上,於是剛忙說:“唐突了唐突了。”
錢孫愛笑着說:“沒關係,既然是左兄喜歡這種小玩意,我再給你畫一幅就是了,不畫別人,畫你自己就好了。”說着他再畫了一副素描交給了左夢庚,於是乎在場的所有人都皆大歡喜。
左夢庚高興之餘,後來也就多喝了兩杯。到了最後,居然放聲大哭起來,感嘆自己家門不幸。見此情景,錢孫愛也知道,這人和他的老爹絕對不是一回事兒,和左詩更加不是一類人,於是他家二弟的死他也就沒提,邢夫人也沒說。
當問起錢孫愛這次來揚州城的目的的時候,錢孫愛也不隱瞞,因爲這事兒地球人都知道,“我是受了高傑將軍的託付,前來揚州城這邊給他說情的。”
左夢庚皺了皺眉說:“怎麼,錢兄也是主張讓高傑進入揚州城的嗎?”
錢孫愛則反問道:“怎麼左平賊左伯父不願意讓高傑進城嘛?”左夢庚說:“其實我這趟來,也是爲了這件事兒。”
左夢庚說道:“早先萬元吉在擔任‘南京兵部職方司郎中’的時候,我爹和他是有些交情的,本來此事和我們左家並沒有什麼關係,但我爹也是害怕高傑騷擾武昌,所以願意讓他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