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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青樓,一向都是南班和北班並存,南班的女子聰慧,很多都懂得絲竹管絃或者琴棋書畫,所以叫做‘清吟’,因爲她們人數少,所以叫‘小班’。至於說到‘北班’,大部分都是來自河北山西等地,南班總是比北班要佔優勢。
所以她們總是‘一等’‘二等’,而北班好多都淪爲‘三等’‘四等’。”
錢孫愛好奇的問道:“一等二等怎麼樣,三等四等又怎麼樣?”
“差錢唄,接待的客人不同唄,還能有什麼別的。好比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姐,直接觸王孫公子,又好比一個粗使丫頭接觸的都是小廝家丁販夫走卒,乾的都是粗活累活,那怎麼能夠一樣的呢。”
“哦,這個南方也有,但並沒有等級之分,名氣都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並不想你們這裏,採用人爲的劃分。”錢孫愛恍然道。
“剛纔我見你似乎是認識那個殺人的客人,對嗎?”吳月兒不愧是東廠的特務精英,察言觀色的本事非常強大。
可錢孫愛怎麼可能承認呢,連忙搖頭:“怎麼會,我要是認識他,剛纔必定要打招呼,你可看到我跟他說話嗎?”
“說話倒是沒有,只是——”
“只是不要瞎猜了,我怎麼會認識他呢。對了,你的姐妹是否和那人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者你的姐妹脾氣非常不好,打了那個客人也未可知吧?”
“瞎說瞎說,這怎麼可能,阿姑是什麼人,怎麼敢打客人呢。而且沈媽媽也說了,閉門隨便玩,他想做什麼都行啊,紅苕爲什麼要發脾氣,她更加不敢打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