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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這樣的人嗎？看着不像啊。”錢孫愛很紳士的招呼兩位美女坐在自己的一左一右，然後笑眯眯的說。
“我撞見好幾次了。”雨晴說：“我給她送茶，房間裏總是有咿呀咿呀的叫聲，有時候嗓子都快喊破了。沈媽媽可有趣了，呵呵——”
見她笑的那麼誇張，錢孫愛連忙問：“怎麼個有趣兒。”
吳月兒哭笑不得地說：“我也是聽這小蹄子說的，她去送茶，結果人家正在躺椅上仰面朝天的大幹，那沈媽媽平素裏都是喫齋唸佛的，房間就是她的佛堂。雨晴撞到她的時候，她抱着男人，一隻手飛快的敲着木魚，大叫：’佛祖救我，佛祖救我，我要死啦，啊，我死啦。”說完之後，兩女就笑成了一團。
“她每天都這樣嘛，也接客嘛。”
雨晴喫了一個螃蟹，點頭說：“隔幾天就有個新的小白臉來，但她是不收費的，她都是倒貼，給男人錢。沈媽媽的紅繩，號稱是整座樓裏玩得最好的，但是客人都沒見過，只有她看中的男人才行。”
“那你這死丫頭肯定見過？”
“自然見過，我每天伺候茶水嘛。”
吳月兒給雨晴夾菜：“多喫點，難得這樣的日子。”
